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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承花】逼婚

-满足私心的一个冷淡清水又无趣的逼婚故事

-生存院背景


承太郎求婚失败了。

 

花京院和往常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上翻着自己的作业,车很快驶进了隧道。远处的光亮被放大又迅速变暗,瞬时映照出一张发白的脸。花京院摘下眼镜,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又再重新戴上。在忽明忽暗的照明下看书肯定不是一个选择,承太郎瞄了一眼花京院皱着眉头的脸,想要提醒他这样对眼睛不好。

 

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脱口而出的那句却是,“为什么。”

 

说的当然是求婚被拒绝的事情。余光能感觉到花京院的视线,但是转头看向对方时却已经别开了目光。

 

“我觉得还不到时候。”花京院抬手扶了下眼镜,食指指腹从鼻梁上划过。

 

骗人。同居三年,承太郎早就读懂了花京院掩饰时的小动作。但他什么都没说,他不愿为难花京院,更何况是这样重要的事情。

 

今天下午承太郎开着樱桃色跑车在学校门口接下了花京院。花京院显然不想让他等太久,单肩挎上背包就往外小跑着。跑车已经够显眼了,还是这样艳丽的颜色,虽然花京院很快到达,但车周围已经停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。花京院喘着气掰了两下门把,这边的车门没开,反而是另一边的承太郎出来了。承太郎穿着一身白西装,手里还捧着一束玫瑰。

 

承太郎没来得及单膝下跪,手刚伸进口袋甚至还没碰到那个红丝绒盒子,就被花京院掰着他的手硬生生拦下了。

 

“不行。”没等承太郎开口说话花京院就已经拒绝了,还带着满眼的惊慌失措。

 

恼羞成怒说不上,倒是心灰意冷了起来。

 

花京院知道自己的回答没有说服力。同居三年,他也能读懂承太郎的不为所动后面所隐藏的情感。承太郎去阳台点了支烟,顺便打了个电话。花京院走出去的时候电话已经说完了,但手里的烟头还亮着。承太郎把细微的光亮按熄在烟灰缸里,回头看着他。花京院凑上去,从他的唇上舔到了烟草的苦味,接着是温热舌尖的回应。花京院感受到承太郎顺着自己脖颈到耳廓抚摸的动作,指尖探入发丝,把刘海拨弄开,接着是另一只手勾上腰又滑下臀部的轻抚。

 

 花京院有点喘,眼角有些泛红,他抬眼认真地看着承太郎,“我爱你。”

 

这句话是真的,承太郎读懂了。

 

承太郎刚刚的电话打给了法国的友人,求婚的过程粗略地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。“环境、美食、音乐、气氛你是一样都没考虑到!”

 

“我觉得花京院不是会在意这种细节的人。”

 

“这可是求婚啊!是求婚啊!”

 

既然是两情相悦就说明还有机会,大不了改过自新再求一次。

 

过了两周承太郎带着花京院去看自己捡海星的沙滩,再向南半个小时车程就是一家海边的餐厅。天色正好,明净的天倒映在洁白瓷盘里透着隐约的蓝。海里的材料刚捞上来就转入后厨,保证了食材的绝对新鲜。花京院被刚刚捞上来慢慢打开又忽然合上的扇贝逗得笑了起来,弯曲的眼就像一颗被成熟果实压弯的樱桃梗。不远处的乐队奏的音乐有些不太合适餐厅的场合,但都是花京院熟悉的音乐。他左边脸颊鼓鼓地,带着少年般的笑对着承太郎说,吃快点,要不就要跟着乐队一起哼起来了。

 

就像17岁在埃及的那段日子,围着篝火守夜的花京院摘下一边耳机递给承太郎,也是这样的笑,接着是在静谧的星空下轻轻哼唱起的歌声。

 

承太郎听到了乐队奏的前奏,这时侍者拿来银色托盘准备上最后的甜品。樱桃派递给了花京院,而旁边摆着的红丝绒盒子则落在承太郎的手中。承太郎站起身又单膝跪下,旁边的人察觉到乐曲的变更和这边的动静都看过来,带着窃窃私语的期待般的评论。

 

“花京院,我····”

 

承太郎忽然说不下去了,就像樱桃核哽在喉咙,因为他看到花京院的眼睛变红了。脸上并不是期待也不是欣喜,而是显而易见的惊恐与为难。

 

“对不·····”犹豫着的声音带着颤抖。

 

“没关系,”承太郎把盒子猛地盖上,“慢慢吃,我出去抽根烟。”

 

拒绝后难受的显然不止承太郎一个,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樱桃派还剩了大半,但摆在一旁原本只被抿了一小口的红酒已经被喝完了。花京院遵医嘱很久没有喝过酒,这一小杯对于他还是有些多了。他说有些头晕,一上车就偏过头睡了过去。再被叫醒的时候已经进了车库,承太郎看着花京院刚睡醒迷蒙的双眼,打算把人抱回去。花京院的手臂环上他的肩膀,脸埋进胸口,但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,反倒把人勾回车里。

 

承太郎扶着他的腰,另一手撑着座椅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低头看着花京院。

 

“你爱我吗?”“我爱你。”

“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?”“我愿意。”

“和我结婚?”“不行。”

 

无论是喝醉还是清醒,都是一样的蛮不讲理,承太郎把人从座椅上掰下来,扛起就往房间里走。花京院被倒挂着,手指在承太郎的背上划着圈圈,喝酒后喉咙发干发音有些艰难但还是努力地说出话,“承太郎,你这么受欢迎,不应该吊死在一棵树上。你可以选一个和你相配的,不那么让贺莉担心的伴侣,她还可以帮你煮饭洗衣服。至少······选个身体健康的·····”

 

 “如果我不能活很长时间,那你该有多寂寞呐。”

 

承太郎庆幸自己年轻时曾做过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,也不差这一件。蛮不讲理的解决方式也是蛮不讲理,“没有谁会吊死在树上,也没有谁活不长,”承太郎拿出戒指强硬地套上花京院的无名指,铂金在灯光下反射着明亮的光,“如果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,我无法接受。所以闭上嘴,把水喝了,嫁给我。”

 

第二天醒来时花京院已经不太记得前一晚发生的事情,身上的吻痕和腰部酸痛是怎么来的能猜个大概,但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。

 

“承太郎我答应你的求婚了?”

 

“嗯。新婚快乐。”

 

“嗯?啊····你也是。”

 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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